女警做完笔录，抬头看向张冉询问：“他们之前抢劫的那个叫李文泽的男生，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张冉点头：“我们之间有仇怨，他追求我，被我拒绝后一直纠缠，还动手打过我，因为这件事我报了警，可校方介入让我原谅他，我就没有再追究。”
女警点点头，“根据那几个抢劫犯的交代，他们跟李文泽是一伙的，李文泽为了报复你找上了他们。李文泽一直在学校盯着你，见到你走出学校立即去通风报信，没想到却被你误会了。”
“姐姐。”张冉甜甜的喊了一声，“是你们及时出现救了我？是谁报的警？”
“是面包车的司机报的警。”提起三个抢劫犯，女警的表情略显古怪，看向张冉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根据三个抢劫犯交代，他们是被店里的纸人袭击。”一个个吓得不轻，根本不用他们审问，三个抢劫犯跟倒豆子似的全招了，一口咬定是纸人所为，是见了鬼。
可她们查到张冉有精神病史，推测是她犯了精神病袭击了那三个抢劫犯。
可抢劫犯自己都一口咬死是纸人干的，他们自然也懒得再追查下去，可报告上自然不能这么写，干脆就写三个抢劫犯因为分赃不均起了争执，自相残杀。
女警告辞离开，留下了被抢走的钱。
等病房的门关上，齐红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见过三个抢劫犯的口供，也去见了他们一面……”
她眼神佩服的看了张冉一眼，“……他们吓得差点疯掉，菊花也撕裂严重。”
说到此处，齐红艳感觉菊花一紧。
她想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把男人那地方给捅了。
或许小姑娘没办法做到，但是精神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