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以晴这么说,傅远博直觉程以晴和博物馆之间或许还有许多故事,因为看程以晴此时的表情有一些很是怀念的感觉,而且她说到博物馆的时候说的是‘这家博物馆’,而不是像自己一样以’那家博物馆’来称呼。
傅远博点了点头,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因为在自己当时看来,以及自己在这幅画里面呈现的眼神看来,程以晴的眼神里面虽说是有安全感,但是这安全感仿佛
是被什么给稍稍削弱了,在他看来那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神里面除了安全感还有这愧疚和担忧,所以他猜想程以晴和博物馆的故事里面或许有一些不太愉悦的事情。
傅远博虽说是一个不太喜欢理会俗世的人情世故的艺术家,可是或许是做画家做得太久所以洞察力惊人,或许是因为性格使然吧,他十分能够体察他人的感受,这些事情如果程以晴不主动说,他是不会追问的。
倒是程以晴十分坦诚,“其实不瞒您说,我您之所以会在我的眼神里面发现安全感,大概是因为我在这家博物馆工作过好几年。”
程以晴的语气里面透露着怀念和一丝伤感,傅远博有些疑惑既然是在博物馆工作了好几年了,那么程以晴为什么会跳槽呢,而且他觉得从程以晴的气质看来,比起现在工作的公司里面带有一些商业性质的工作,她其实应该是更加喜欢博物馆的工作氛围的。
傅远博猜测程以晴之所以会离开自己已经工作了好几年的博物馆,应该是有着一些无可奈何的原因的,所以也不愿意主动问其她的伤心事,哪怕如果程以晴给自己多讲一讲她和博物馆的故事以及她究竟为什么后来
会离开博物馆之后,自己在更加理解了程以晴的感受之后,这幅画或许会被自己完成地更加完美。
善于考虑他人感受的傅远博是转移话题道:“原来你还得博物馆工作过呀,那你在博物馆是负责哪方面的工作的呀?”言语之间仿佛对程以晴为什么离开博物馆的事情没有半分好奇。
“嗯对,我在那里工作了好几年,一直做的都是文物修复的工作。”
傅远博听了程以晴以前的工作不禁在心里对她产生了几分敬佩之情,“这个领域我是真的不了解,不过在我看来一定是需要很多的知识和经验的吧,在我这个外行眼里,文物的鉴定就已经很难了,更加不用说文物的修复了。”
程以晴笑了笑,“是啊,那几年的工作的确是太不容易了,因为我当时是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博物馆,比起那些同时进入博物馆的硕士和博士在知识和实践经验上面就有很多的匮乏,更加别说和博物馆的前辈们比起来了,所以这些年为了这份工作实在是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加班熬夜就更加不用说了,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这几年间在博物馆待的时间可以说是比在家里面待的时间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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